kait的黑猫窝

守序邪恶杂食凹。
鹰眼/小舰长/丁哥中心,近期新欢全职金毛组。
同人制品:某宝 北极冰山铺

[续翻] [SK] Strive Seek Find Yield(by waldorph)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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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Gaila觉得有什么不对,而她有一双好耳朵,”Gary说,耸耸肩膀。“我的意思是,那就是她为什么是——”

“抱歉,我想和Gary的脑袋对话,不是他的老二,”Sulu打断他,盯了他一眼。“Gala觉得她听到了一些东西。我们在开尔文区域,听到奇怪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很好,现在我们在讨论宇宙闹鬼区了,”Jim说,分别看了他们两个长长的一眼。“听着,这或许代表着什么,或许没有,我不关心,我刚刚值了36小时的班因为Madeline感染了……不管是什么让她病成狗的东西,我很累,我要去睡觉。除非这艘船爆炸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说?”Gary给他一个委屈的眼神,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如果Jim没有精疲力尽的话他会大笑着推开他,现在他则只是晃开然后瞪着他,“我要向Bones打小报告,然后他就能提醒你记住我们最重要的规矩,别乌鸦嘴,该死的,Jim。”

Jim在他松手后翻了个白眼,键入自己的通行码。睡觉。他要睡觉。

他一只脚刚刚踏进门,红色警报就猛地响了起来将一切都笼罩在了恐慌之中,整个船身都在颤抖。

“该死的,Jim!”Gary在走廊的某处大喊,Jim呻吟了一声,转身跑向舰桥。他停下来看了眼收到的读数,……认真的,Scotty是刚刚疏散了轮机室吗?那是被攻击的地方?

“操他的,”Jim咕哝着,跑过走廊,翻出他的通讯器。“舰桥,这里是Kirk,正在——”

“Kirk,到轮机室报道,”Pike用她那种当事情真的糟糕透顶的时候特有的超级超级镇定的声音厉声说。

“啊——好的,”他回答,冲进门。“该死的你们搞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Keenser抬起头,抹了把额头翻了个白眼。说真的,几年内Jim就要成为一个舰长了,他真的该学学这种时候该怎么克制住不飚脏话。

话说回来,他从十五岁开始就是这德行了,估计已经无药可救。

“曲速核过载了,一发延迟的脉冲炮击中了我们,亚音速路由连接不稳定,七号扇区出现了无法解释的能耗溢出,他把大多数人都派过去了,”Keenser报告道,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回Jim。Jim瞪着他,Keenser点点头。“没错,他就在那。”

“操他妈的,Scotty!”Jim怒吼,低头钻了过去四处张望。引擎室最要命的问题就是它该死的大,而Scotty相当擅于躲藏。

不是说他们曾经喝醉酒然后玩过躲猫猫。那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

“Aye!”Scotty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在看见Jim的时候放松了些许。

“你在搞曲速核还是路由?”

“曲速核!”

Jim猛地转向左侧,躲开一串爆开的电火花——这不是好现象,非常不好——爬上钢管支架。路由被嵌在独立的中央处理机中,Jim调出诊断报告,在星舰突然倾斜时抓住了滚烫的操纵杆。

“减震器挂了,Scotty!”他吼道。

“Aye,我知道!”Scotty吼回来。

“你能保证接下来我们不会失去重力?”朝屏幕上快速的一瞥告诉他,没错,那就是很快就要发生的。非常快。

“我在尽我所能了!”

“更努力一点!”Jim咕哝回去,没有不专业到大声吼出来,因为这是Scotty的地盘而且他是个天才,Jim只是在他的沙盒里玩,基本上是如此。他转去对付那些内置减震器,因为如果它们彻底失效的话,他们就真的有大麻烦了,尤其是在Sulu掌舵的时候。Sulu有绝大多数飞行员做梦才能拥有的飞行技术,但是如果Jim搞不定减震器的话,他们都得把脑袋撞开花,因为Sulu喜欢把星舰当成是由面团而不是金属建成的。

“五层甲板失压了!”Keenser报告。

“那你就去搞定它!”Scotty喊回去,Jim转向和他一起爬了上来的Xu,递给她一把扳手。

“路由器,我得对付重力和减震器。如果你看见Simmons——”他开口,转回去继续搞人工重力装置。

“我会大喊,”她接话,弯腰埋首进控制台,在输入代码的手指被漏电刺得嘶嘶作响时诅咒着。操,他喜欢Xu。

“Scotty,我搞定重——”他开始大喊。

“我看见了!”Scotty喊回来。

Jim花了一秒钟低头看他,然后他们又被震了一次,重重地。

“Scott先生,我们需要那些内部减震器正常运作,”Pike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是的,舰长!”Scotty附和,然后大吼,“Jim!!”好像那是Jim的错一样。

“操蛋的正在干!”Jim吼回去,花了一秒用颤抖的双手按住眼睛,因为他很累,他该死的精疲力竭了,然后Simmons和Vashrka还有 Idoulé一起爬了上来。他们四个人迅速分工,在系统自查终于恢复绿色时暂停了片刻,以确定不会再次被颠散架,因为有时候电脑会骗人,让他们以为已经修好了,但实际上状况只是更糟。

Jim还真的写过一个代码模拟这情况,然后在几年前和Scotty一起把它塞进了几年前的一艘罗慕兰战舰的主控电脑。后续相当精彩。

“减震器恢复运作,长官!” Idoulé越过围栏冲Scotty喊。

“很好!Kirk,来搭把手!”Scotty叫道,因为Scotty的默认设定就是容易激动,而这些破事只让他更糟糕。

“又来了,”Jim咕哝着,从扶手上滑下来朝他走过去。

“你刚刚——”

“他们恢复重力系统了,我们能不能——”

“Aye,没错就是这,看这——”

“好的,但是——”

“Aye,像这样——”

“对可是——”

“Jim——”

“Scotty。那得再进一步,我们正在得到持续的反馈而且——”

“好吧,可是我得稳定——”

“还好我们有两个人,”Jim指出,Scotty阴沉地瞪了他一眼,在Jim挪上去的时候轻轻踢了他一脚。他已经欠了Jim太多的罗慕兰麦酒了,这种破事已经一点都不好玩了。

“他们刚刚把所有能量都转去护盾了吗?”Scotty问,Jim抬头看向读数。

“没错。”

“操他们的。他们就不能给我们一丁点警告?这要求很高吗?”

“我们能从——”

“不,我们不能,”Scotty说。“就,把曲速核搞上线然后就完事了。”

Jim爬上另一个支架以确保能量转移的平稳,同时Scotty和Keenser在吵哪种方式才能从曲速核更安全地偷点能量出来。

这就是他们开始遭报应的那一刻。

一开始并不严重,一点电火花洒下来——这是安达里士号,她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他很爱她,但是她真的已经不在最佳状态,一点火花是可以预料的。

然后一根胶管脱落了,他伸出手抓住它,在他的手指烫起泡的时候咒骂出声,然后把它拧回了原来的位置,因为现在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可燃物泄露,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已经增长到了让他不舒服的程度。当然,Keenser没准适应良好,但是他们其余人已经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想着这就是他标准的操蛋生活,他已经精疲力尽了,然后还得——

然后一切都爆炸开来。

他躺在地上,他意识到,还有什么东西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感觉不到他的腿了。

除了自己耳中的嗡鸣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试着平稳地呼吸,别恐慌,以及真的别看从他肋骨中间穿出的水管。

“操,”他喘息着说,努力四处查看。到处都是烟,被某处很近的火头染成了朦胧的橘黄,他都能感到火舌舔上他皮肤的热度。

至少他半休克了。否则的话真的会疼死,而他真的不想在疼痛中死掉。一直觉得冻死会是最好的方法,如果他没能被一把相位枪打死的话。好吧,还有一氧化碳。那是最好的。睡着然后再不会醒来。

显然濒死让他的脑子不大正常。

但是他不会死的,因为Bones就在附近,被无针注射器和理所当然的暴怒全副武装着,即使是死神也会在他面前退缩。

他颤抖起来,忽然觉得浑身发冷。Bones会来的。他会好的。更糟的状况他都挺过来过。

“Jim,”Scotty咳嗽着,听起来像是已经这样喊了半天,试图唤起Jim的注意,Jim转过头去。Scotty被压在……什么东西下面。巨大,金属制,星舰的一部分。这就是他们试图帮她保持完整无缺的代价。像块烤薄饼似的被压扁。

Jim好久没吃过烤薄饼了……自从与Spock在一起的那个早上之后。那真的是非常好吃的烤薄饼。

“Spock会杀了他们的,”Jim真诚地告诉Scotty,“而且我真的想吃烤薄饼。”

他看见Scotty说了什么,但是他听不见了,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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